我孙女,我一个阮家人都不想看见。”
甄氏点了点头,做总结:“谢家娶媳,论贤德不论长幼,论才貌不论家世,语嫣虽为长,心性远不如妙言稳妥大度。而且妙言方才说了,那位给婆子孙儿治病的药师,用了三个月时间才把人治好。以防万一,妙言至少也得待上三个月,那就耽误了阮家北上的行程。你们阮家商量下,要留,就只能留妙言。不愿留,就都不留,举荐书我们谢家也不会给,只能奉上给奴奴治病的医药费。你们抉择吧。”
柳氏急得掉眼泪,背后暗推搡男人:“老爷,别。”
阮崇光拿开摁下妻子的手,即刻下了决定:“遵照老夫人意思,留下妙言吧。”
他先前肯一味偏袒正室,是在没有触犯到他利益下。现如今老夫人把话摊开明白,他不能让之前所做的功亏一篑,那么只能委屈柳氏,便宜了宋氏母女。
甄氏拿不准当事人的意思,看向妙言:“孩子,你愿留在谢家吗。”她也不敢保证,不让妙言不做妾,即使换了个人,还是要做的。毕竟,阮家原先势力不可小觑,日后一旦起复,现在的付出,还是希望得到回报的。作为私情,她不该强人所难救命恩人为妾室,作为谢家的主母,她又不得不维系谢家与各世家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