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的位置,我竟然毫不知情,被一个薛家人给顶替了。卫军是攸关谢家性命的军队,太草率了!”
纪氏低眉顺眼的解释:“爹娘,瑾瑜是前来的二十三位女郎之首,我看好她跟流芳的婚事,认准了她这位儿媳,卖薛家一个面子,是想促进两家的交情而已。以后两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在意一个卫士令的缺。”
“又来了,”甄氏恨铁不成钢的摇首,“多少年了,还是这个样子,你身为宗妇,哪时候才挑得起大梁,把眼界放宽阔一点,谢家娶妻只娶贤,这话你当耳旁风么……”
谢墨静静坐着,没有插言,回忆起几桩往事。
母亲女红八艺样样了得,思想上,却学一些趋炎附势之辈,喜欢结交有权势的人。十五年前,差点给六岁的他和一位朝中势力颇大的奸臣的女儿订娃娃亲,后来奸臣被御史告发,被处决抄家。
十年前,又想认一位宰相的女儿做义女,天天登门送礼,最后却是一厢情愿,闹成建康一桩笑柄。
这二十年来,断断续续都如此,母亲总喜欢广交有势力的世家,好在如今谢家门楣不低,别人还指望跟谢家攀上关系,众人才对母亲的诟病少了。
父亲殁后,母亲一手将他拉拔长大,实属不易,或许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