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个台阶,让她找个体面地理由放弃他,谁知道这小娘竟然这般纯良,和他那位逝去的娘子那般相似,这让他枯寂的心里有了久违的起波浪,心道,真是好孩子呀……
黑漆漆的岩洞里,隐约可以看到人模糊的轮廓,姜秀娘用狗爬的姿势艰难的在前行,等着走了一段就转过来用力的拽着绳子,那时候老者就觉得圈着的胸口勒的难受,但是一声不吭,怕是让这小娘子难为。
好在下面垫着厚厚的衣服,倒也没有被拖行的痛苦。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姜秀娘满头汗水,走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又见老者的目光越来越暗沉,怕是他撑不住,跟他说起话来,“老丈,您也是姜家村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老者听了道,“我不是姜家村人,不过我娘子是姜家村的,自从她病逝后我就一直住在这边。”
姜秀娘忽然就想起一个人来,“您是不是住在竹林的那位?”
姜家村东边有一大片竹林,里面有一栋茅屋,小时候她常听别人说,茅屋里住着一个儒雅的男子,是大家子弟,却不顾伦常,年纪轻轻就给娘子守灵,很是痴情。
“我姓汪名叔晨,你喊我汪叔就行。”
姜秀娘觉得这个汪叔晨看着也有五十多快六十了,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