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大约六七岁,可是看着比麦穗小很多,不是很矮但很单薄,大约是野菜糊糊哄大的吧。
陈长庚不想理会这些蠢蛋的废话默默被麦穗拉着。
马苋菜很常见,尤其水沟附近长得娇嫩。王善领着王义帮麦穗摘:“还要别的不?这一块打碗花也挺嫩的。”
“不要,不喜欢那个味,人苋菜要,做个汤,崽崽喜欢喝。”麦穗手上麻利,嘴上也很麻利。
陈长庚看着王善拉着王义在附近来回找,他蹲下小心摘了一根刺荆叶子站起来摸摸上边细刺 。
刺刺的有点疼,陈长庚抬头问麦穗:“你不是说要记仇吗?咱们和王善有仇。”
所以你们再打一架吧,不管谁挨打都挺好看。
麦穗蹲着麻利的撅下四五根马苋菜扔到篮子里,抬头看陈长庚手里捏着一根刺荆叶。麦穗把刺荆叶从陈长庚手里抢下来扔掉。
“崽崽喜欢吃刺荆?那个拉嗓子呢。”
“……你不记仇了?”陈长庚没回答麦穗的问题。
“记啊,做人一定要记仇,要不然人家当你好欺负……”
陈长庚冷笑,眼角余光扫到王善脊背僵硬,准备开打了吗?有点期待。
麦穗笑嘻嘻揉乱陈长庚乖顺的额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