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在桌子上认真一行行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陈长庚抬起头看着满桌字,眉头轻缓舒心的看着。看了一会儿他左右寻找,最后把目光钉在麦穗洗脸的布巾上。
不一会儿洗脸布巾委屈的和炕桌亲密接触。陈长庚一边擦一边想:笨蛋活该。
秋日本来日头就短,更兼雨天不知不觉屋子就暗下来。
“崽崽!你还在写啊”清脆的声音乍然响起,麦穗抓着斗笠蹦到屋里,两肩衣襟还有裤腿被雨打的半透。
斗笠甩了甩放到桌上,麦穗一屁股坐在炕沿看陈长庚写字:“崽崽,你好聪明,这样可以省下纸和墨!”
声音又脆又快,只多麦穗一个人,屋里仿佛多了七八只叽叽喳喳的喜鹊。
陈长庚停下笔看着自己写的字:“你不是烧炕去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哈哈哈,崽崽你好傻,你不会一直在等姐姐吧!”麦穗捧起陈长庚的脸一阵揉搓。
“傻子才老老实实回来写字,你看姐姐傻吗?”
雨季里沁凉的手,揉捏着屋里温热娇嫩的脸蛋。陈长庚冰的一激灵,笨,不服教化,还自己为聪明。
他真的要和麦穗一生一世?陈长庚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