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准备回秦郡守的内室继续守着时,谢氏忍不住出声劝了劝他:
“夫君,你昨天晚上便守了阿翁一夜,今日又守了大半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去旁边的西厢房睡一会儿吧?阿翁那里我去守着,你放心,阿翁一旦有什么情况,我一定马上吩咐侍女去唤你过来。 ”
如果阿翁下午还不能醒来的话,今夜,他势必是要继续守着阿翁的,可他已经熬了一夜多了,若是再不休息,今夜实在不太好熬,不如就听从了妻子的提议,且去西厢房休息一会儿,晚上也能有精神再继续守着阿翁。
这么想着,秦柏川便点了点头:“也好,那就劳烦细君了。”
“我嫁给了夫君,夫君的阿翁便是我的阿翁,阿翁生病,我在床旁侍疾理所应当,怎能算是劳烦呢?”谢氏端肃着脸,义正言辞地说了一通道理后,催促秦柏川,“夫君不必跟我客气,快去西厢房休息吧。”
秦柏川应下后,往后转过身,朝西厢房而去。
微侧过身,谢氏眸色复杂地看着秦柏川走进旁边的西厢房后,才正过身子,抬手推开了秦郡守的房门。
秦郡守是一个俭朴的性格,其起居坐卧的房间里面,布置得很是朴素,除了一些室内必备的陈设,几乎没有多少装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