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见,把管着别院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的大管事,给买通了。
玉蔻的事情,大管事也略知一二,除了不能说的谢氏使的阴私手段外,大管事把所他知道的关于玉蔻的事情,全部细细地交代了出来。
早上江铎过去找齐铭,向齐铭炫耀他知道了拓跋勰新纳了一位侍妾时,便被齐铭反过来炫耀说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还打探清楚了那位侍妾的来历。
江铎追问之后,也了解了玉蔻的来历。
“你再说一遍,是谁?”秦柏川瞳孔剧缩,腾地从主位上站了起来,盯着江铎的那双黑色眼睛里面,眸色阴鸷得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看见秦柏川跟看着杀父仇人似的瞪着自己,纵是江铎再迟钝,也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
他脸上淡淡的笑容如水般敛了去:“玉蔻。”
玉蔻!
竟然是玉蔻!
亏得他听见玉蔻院子里面的侍女禀报说昨天傍晚,是谢氏身边的绛云带走了玉蔻后,他还不相信——
她就是这么对待他的信任的!
一股腥甜忽地涌上秦柏川的喉头,他怒得双眸眼底俱都成了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