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窘迫不同,这一次,玉蔻只觉得心里原本紧紧地绷着的一根弦,微微松了松。
他贪恋她的身体也好,到时候,他要离开这里时,她如果求他把自己带走,也容易些。
——之前在浴堂里面,玉蔻想了很久,明白如果秦柏川真是如她想的那个最坏的结果,把她当成一件货物的话,她光凭自己的力量,是绝对无法与秦柏川对抗的。
只能借力。
而身畔的这位李四公子,虽然她并没有打探出他具体的底细,但能够以如此轻轻的年纪,便和一郡的郡守称朋道友的人,想来不会简单。
她可以试着攀附他。
成了,被他带走,只做他一人的侍妾;不成,也不过是原本的结果而已。
“好了。”既然要攀附他,便不能逆他的意,得迎合他,于是,虽然自己身上的伤在涂了药后,只是颜色浅上了一些,玉蔻还是违着心回道。
拓跋勰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他猛一弯腰,将玉蔻打横抱起后,迈步往房间右侧的浴堂而去。
半刻钟后。
看着被剥下了外衣后,玉蔻身上露了出来的颜色浅浅的淤痕,拓跋勰黑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