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闭门羹,性子急的齐铭早等得不耐烦了,之前一直强忍着,不过是想着再等会儿,郑神医说不定就会派人过来唤他们进去了,如果在那之前鲁莽了,到时候可不好与郑神医相处。
哪想到他们一更都等过了,郑神医那边,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对于请郑神医前往代国,为重病的沈相国诊治一事,拓跋勰只会比齐铭更着急,但是,他还是直接否决了齐铭的提议:“不急。”
虽然,以他们上好的武功,强闯一个小小的竹林,只是小意思。
“怎么可能不急?大王,医工们不是说了,沈相国年纪大了,身体的承受能力较之年轻人弱了很多,又生了重病,一个承受不住,他随时都有可能——”
“齐铭!”不待齐铭把话说完,他左边,跟在拓跋勰的身后也出了亭子,右手提着一盏圆形灯笼的韩侍卫便厉声打断了他:“大王如此决断自有他的意义,我们做臣下的听从即是,齐铭你的话有点多了。”
齐铭话音顿消。
“韩峰你不用弄得这么严肃,齐铭也没说什么,孤不会生气。”说着,拓跋勰三两步走到了照夜旁,一翻身上了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后,拓跋勰往左偏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不远处的韩峰几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