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坐着赶去了秦柏川正在潇洒的地方——
绮云楼。
旁边的一家茶馆。
——谢兰芝到底是名女子,进出绮云楼那样的地方实在是不合适,便就近选了家茶馆进去,要了个包间坐着等秦柏川。
这一等,便是几乎一整日。
傍晚,一位年轻的侍男第不知道多少次的,从绮云楼出来后,小跑着拐进不远处的一家茶馆,上了二楼,进了谢兰芝所在的包间后,皱着张脸无奈地禀道:“小君,大公子还是不愿意出来见你。”
在包间的主位上,跪坐了几乎一天,谢兰芝的膝盖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了。
可是那痛,却比不上她心里,如被蚂蚁啮噬着一般的隐痛。
谢兰芝涂着豆沙红唇脂的唇瓣微微抿紧。
他竟是如此地生她的气么?
明明她都过来向他求和了,他却不肯见她一面,不给她一个与他讲和的机会。
上一世时,他明明,不这样的啊。
那时的他,虽然不爱她,却十分地尊重她。
何曾像今日这般,如此地落她的面子?
谢兰芝的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儿。
“小君,若不然,我们去伯府,请世子帮忙?”旁边侍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