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保不住杏儿,谢鸿云得到杏儿时无意间发现她身上的体香后,便一直让杏儿继续如她之前那般,日日记得佩戴香囊,遮掩她身上的体香。
这些年里,他一直私藏着杏儿,虽然独占美人儿确实很爽,可到底有一种家有宝贝,却无法与人言说的寂寞之感。
此时既然向拓跋勰挑明了,谢鸿云也不忌讳那么多了,把自己以往不得不憋着的话儿,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倒了好些出来:
“方才杏儿上前拜见李兄时,李兄应该也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儿了吧?那就是杏儿的体香!怎么样,李兄是不是也觉得杏儿身上的体香馥郁如兰,让人甫一闻之,便想起了那清冷淡雅的兰花?”
“比之玉蔻淑女传闻中的冷梅幽香,应该也不逊色吧?”
拓跋勰没有回答。
抬手把面前胡桃色卷腿矮几上的一盅热茶捞起后,拓跋勰将茶盅递到唇畔,慢斯条理地饮上一口茶盅里面的惠明翠片后,才淡淡道:
“逊色如何,不逊色,又如何?”
问话时,他的视线仍旧落在手中的茶盅上,看着里面浅褐色的茶水,琥珀色的眸子中,淡漠得似乎没有什么情绪。
虽然拓跋勰的语气平淡,既不尖锐,也不刻薄,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