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直接变成了司马焦的‘宠妃’,这样一来,之后司马焦要是死在这,她很可能也要跟着死在这。
司马焦绝对是那种自己要死了,也会拉她一起死的人。
她几乎能预见自己的死亡,这让她如何开心得起来。就像是知道自己会死,但还没到眼前,所以仍然能过一天算一天,但一旦明确了这个死亡时间,就好像头上悬了把利剑,让人受不了。
晚膳吃的没滋没味,廖停雁照例去了司马焦的寝殿休息。司马焦也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太沉默了,眉间的忧郁藏都藏不住,不像是平时的她。
司马焦看她这个样子,眉也慢慢蹙了起来。他伸手抚上廖停雁的眉心,用力将她的眉头揉开。“做什么这样的神情,有谁给你气受了?”
廖停雁感觉眉心被他按得生疼,但心里没心思骂他了,强打精神笑道:“没有。”
司马焦仔细打量她,眯着眼睛想了半晌忽然说:“你似乎从大朝会之后,就没什么精神,应该是从……开始商讨宓河水患后就有些异样。”
廖停雁:你不是一直都在神游发呆吗,怎么注意到这样的细节的!
她垂着头,坐在被子里抠手指没说话。
司马焦看她不说话,明白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