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岳川:“……你想死吗?”
徐鑫:“……我不想。”
岳川:“我这正聊正事呢,你少在那儿给我插科打诨啊!”
徐鑫拿这祖宗一点办法都没有,于是只好没什么诚意的配合他说道:“嗯,那怎么办呢?”
岳川想了想,重重叹了口气:“先继续找老师给她补习着吧,到时候要是她实在考不上,我也就只能替她花钱了啊!不然还能怎么办?那么小,总不能不上学。”
徐鑫:“川哥,我觉得你跟季浅之间真是深刻诠释了一句话。”
岳川:“嗯?”
徐鑫:“你俩本无缘,全靠你花钱。”
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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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之后岳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忧伤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年纪轻轻就提前操起了养女儿的心。
这一晚季浅照例没提要来他房间蹭沙发的事情。
岳川也没提,甚至表现得比季浅更不在意。
只不过临睡前照例在床上翻来覆去独自郁闷了半天而已。
而且想起季浅昨天大半夜还要抱着坐垫跑到外面古槐树下打坐的诡异行径,岳川今晚还特意跑去窗边看了两次。
不过都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