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逸,前世的事情一幕幕的在梦中反复出现,她挣脱不得,哪怕用尽了全力,也一次次被拉进泥潭中,只能无力的看着远处的太阳渐渐落下。
“嘭嘭嘭!”
响亮的敲门声吵醒了她,徐佩秋睁开眼睛,急促的喘着气,她起身,顿时觉得浑身无力,险些跌到地上。徐佩秋打开门,许困见到她额头的冷汗和苍白的脸色,犹豫片刻:“该上工了。”
“知道了。”徐佩秋关上门,拿了块帕子在井边打湿水,绞干后洗了把脸。凉意刺激着她清醒过来,醒倒是醒了,徐佩秋盯着头顶明晃晃的太阳,却觉得脑仁开始发疼了,又胀又疼。
许困背起背篼,背篼里插着镰刀,两人一前一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许困像村头的老婆子,一刻不停地念着:“下午可别偷懒啊,你下午要是再割不完猪草,我是不会帮你割的。”
“嗯。”徐佩秋懒洋洋的应着,毒辣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听见她无力散漫的回答,许困停下,回头,认真道:“我是说真的。”
徐佩秋回视他:“我也是在认真的回答你。”
许困盯了她半晌,暂时没抓住她撒谎的痕迹,走过几个路口,陆陆续续碰到了上工的人。许困将身上的背篼放下来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