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突然看见徐佩秋裹得跟蝉蛹似的食指:“你手怎么了?”
“被草割的。”徐佩秋盯着他,想要从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自己这亲弟弟,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自己了?怕不是和自己一样换了个芯子。
许困拳头握得直响,他脸色阴沉,强行拉起徐佩秋,夺过她手中的镰刀,背起只割了一半的猪草:“操,老子这就去把那个周怀庆揍一顿,揍得他明天爬不起来!”
徐佩秋颇为赞同,许困走了几步,见她没跟上来,忍不住停下来回头看她:“你怎么不拦着我?”
徐佩秋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拦着你?不是你自己说要揍他的吗?”
许困:“……”
“正好我也挺想揍他的。”徐佩秋歪了歪脖子,开始活动筋骨。她唇角微微翘起,目光幽深,眼里带着含蓄的笑,好看,但危险。
徐佩秋跟上他,见他还立在原地不走,她抬起下巴:“怎么?不回去了?”
“回。”许困回头继续走,他语气坚决:“当然回。”
这荒郊野岭的,还叫徐佩秋一个女人来这里割猪草,许困知道消息的时候,要不是惦记着徐佩秋的安危,他能立刻冲过去把那个阴险腹黑的知青的嘴扇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