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指着周怀庆:“就是他。”
她站在顾哲闻旁,颇有恃宠行凶的娇蛮。
周怀庆被指着,还未说话,生产队大队长李爱国开口了:“怀庆啊,你是老知青了,也是个懂事的大人,如果许困他有哪里做得不对的,你说他几句就成了,怎么还打人呢?”
周怀庆张了张嘴:“是他先打我的,他一见到我就打了我几拳,还有她,就是她指使的许困。”
李爱国看向徐佩秋,徐佩秋立刻摆手:“怎么可能,我弟弟才十六岁,一个孩子再凶猛能有多大的力气?”
“周怀庆你可别故意在大队长面前装柔弱。”
装柔弱?周怀庆气得吹鼻子瞪眼。
徐佩秋说完,看向李爱国:“大队长,他无缘无故把我弟打成这样,你得为我做主。”
李爱国看着周怀庆,到底惦记着他家里的关系,没敢说话。徐佩秋眼中滑过冷意,她步步紧逼,声音冷了不少:“还有李队长,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若是张慧兰她身体不舒服的话,请假就是了,为什么你要把我和她的活儿对换呢。”
徐佩秋目光直直的,李爱国收了周怀庆和张慧兰的贿赂,心虚地移开眼睛:“这个……是队里做出的决定,大家的活儿都是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