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靠在一起坐了一夜,身上盖着还没有打湿的被子。
第二日,姚金梅打着呵欠,摇晃着身侧的童小松。
“小松,起来了,上学要迟到了。”
童小松脸颊通红,虚弱地说道:“我还想再睡会儿。”
“不行,怎么能逃课呢?不对!你怎么这么烫?”姚金梅摸了一下童小松的额头,紧张起来。“臭小子发烧了!这怎么办?”
“妈,先用温水给他擦身子。最好给他洗个澡。”童妍正在收拾房间,听见姚金梅的话连忙过来查看。
“这样有用吗?用冷水吧!退得快些。”
这个时代还没有那么广泛的护理常识。他们都是用一些祖宗传下来的老办法。那些土方子有的管用,有的不管用。
“不能用冷水。”童妍摇头。“听我的没错。先降温,等会儿我去山上采些退烧的草药熬给他喝。今天病成这样,肯定不能去上学了。给他同村的同学说一声,让他们给老师请个假。”
“只有这样了。”姚金梅见童妍点不起火,便接过她手里的柴火。
昨天晚上那场雨太大,柴火全部淋湿了,连灶台都是湿漉漉的。不过姚金梅干了几十年的活儿,早就有经验。这种柴火只是外面淋湿了,里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