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做什么做什么,就是为之挖心挖肺都干呐!”
“那不是和被下降头无异?!”
“这和下降头可没法比,下降头多是为利为仇,感情这事却很单纯,男女都是心甘情愿,哪像降头,降头师要做的事情全凭自己心意,哪管那个被下降头的人。”
闫春晚无意再谈男女之事,听他提起降头术,似乎很了解,心中好奇便问了几句:“武兄莫非见过降头术?”
“倒没见过,听是听过一些。苗疆的蛊术,和南洋降头术中的药降有相通之处,所以我们那里也有人研究了一些,我印象最深刻倒是鬼降,听说能操控人的尸体为自己做事,也能占据他人身体夺人阳寿,还能养小鬼心想事成。”
闫春晚年少时未踏足南疆魔教之时,对于这类巫术一律嗤之以鼻,到后来于魔教中见识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才对巫蛊之术敬而远之,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听到了却又有些忍不住好奇,“鬼降这般厉害,江湖中可有人会?”
“闫兄当年破除北疆魔教,不知道有没有听过一个人,叫天乾子。”
“天乾子?没听过,倒是杀了个地坤子,那人神秘莫测,所处之地毒虫遍布,尸首白骨无数,如今想起也是毛骨悚然。”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