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走?那是什么?”丁幼禾实在想不出,这年头还有什么原因,能让这么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落得无家可归。
可他不说话,只摇头,甚至还躲开了她探究的视线,显得茫然无助得很。
丁幼禾走回桌边,双手托着下巴打量他,“你该不是逃犯吧?”
他被一口汤呛住了,咳红了脸,直摇头。
“我跟你说,看见这个没?”丁幼禾指着冰箱上贴着的照片。
照片上是她和个戴大盖帽的年轻警官。她看起来比现在要稚气一些,顶多二十来岁,男孩儿头,显得眼睛又大又圆,但眼底有些戾气,跟被欠了米还了糠似的。
反倒是身边的警官,年轻英俊,正气凛然。
丁幼禾说:“看见了吗?他是我朋友,隔三差五就来家里走动。你可别动歪心思,不然吃不完兜着走。”
少年茫然地看看照片,又看看她,就像不明白她所说的歪心思指的是什么。
“……算了,”丁幼禾一拍桌子站起身,“好人做到底,你把裤管捋起来,给我看看。”
他听明白了,但没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