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幼幼。”
沙哑,低沉到了极致。
一如被绷紧的欲|望。
*** ***
清晨。
元染醒来,打算去准备早餐,才发现丁幼禾已经穿着围裙在晨曦里忙碌。
她背对着门口,头发被拿笔简单绾成一个发髻,纤细的颈项宛如天鹅引项般优雅,散落的零星发丝柔软地伏在肌肤上,令人忍不住想要替她拈开。
丁幼禾察觉脚步声,却没有回头,一边翻着平底锅里的煎蛋,一边说:“坐那,就快好了。”
身后什么动静也没有,她却不敢回头看。
不是不想,是不敢。
她怕一回头,就被他从眼睛里看出异样来。
昨夜从厨房逃回卧室之后,她先是辗转难眠,等好不容易睡着了,他却又跟着入了梦来。
更可怕的是,在梦里那个被自己视为“小孩”的男人用沙哑的嗓音一遍遍的唤着她“幼幼”,火热的掌心贴合着每一寸起伏,带她沉浮、欢愉。
以至于,当她猛地惊醒时,竟有一瞬茫然地伸手去探枕边。
自然是空的,可身体却仿佛经历过什么,敏感而灼热。
就因为这个不可说的梦,她跟惊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