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角眉梢俱是狂喜。
如果这时候丁幼禾能看见他的眼睛,就绝对、绝对不会相信现在的他听不见。
两人回到刺青店门口,才发现已经有人在那里候着了。
元染将丁幼禾从背后放下来,防备地看向门口裹着红色大衣的肖潇。
事实上,从按|摩店到刺青店,走路不超过十步,但肖潇每次出现都像盛装出行。
“潇潇?今天没约纹身啊,怎么这么早来了?”丁幼禾迎上前去。
肖潇化了浓妆,唇红似血,丹凤眼瞟了元染一眼,“进门说。”
丁幼禾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三人进门,肖潇才正色说:“罗野发狠话说就这几日,要办掉你。”
丁幼禾愣了几秒,才明白她口中的“办”是什么意思,顿时脸色一变,厌恶地说:“他就不怕被他老婆给阉了?”
“他没钱,都靠老婆娘家接济,怕老婆是有,但抵不过几两黄汤下肚就夸下海口。”肖潇一反常态,眉眼间都是担忧,“他在一群弟兄面前放了话,为了一张脸也会下手。阿禾,这两天你要么出去避一避,店暂时别开了。”
丁幼禾看向正弯腰换鞋的元染,他背对着她们,应该不知道肖潇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