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宿的酒。非但没把问题说开,反而在梦里把人家弟弟吃干抹净!
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廉耻的丧失……
正当丁幼禾默默把自己骂第一百遍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非常斯文,有节奏的三声——是元染在叫她起来吃早餐。
丁幼禾一个激灵,跟被人拽了尾巴的猫似的,浑身炸毛地盯着卧室房门,活像盯着炸|弹上的倒计时。
门把手慢慢被拧开了,穿着灰色毛衫的元染探头看她。
就是这张脸!在梦里,亲吻舔|咬她的耳垂,一遍一遍低声唤她“幼幼、幼幼”。
丁幼禾的脸腾地红透了,一把拽过枕头,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可惜人类只能闭眼,却没有闭耳的功能,所以丁幼禾还是听见他走进房间的脚步声,还有走向窗户、把被她扯开一条缝的窗帘完全拉开的声响,最后,他停在了床头。
一秒,两秒,三秒……
怎么还不走?丁幼禾小心翼翼地挪开枕头,露出一只眼。
结果,入目是张纸。
纸上……好像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