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女儿想的很清楚,不愿嫁给祁苏。”
楚龄山脸色几变,最终由惊转怒,“胡闹!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都订下了的事,容不得你任性”
“爹,”楚娆知道楚龄山的脾性,只得婉转说道:“祁家公子身体向来就弱,万一有一日他先走了,女儿不是要守寡守一世么。”
楚娆也不想将话讲那么绝,可是不这么说,以爹那样固执的性子,根本不会同意。
“你给我闭嘴。”
楚龄山将茶碗一置,黑脸走到楚娆面前,“别人都道是你爷爷救了祁家祖老爷,谁又知道后来祁家救了我们楚家多少次,要不是祁家,哪有楚家现在的丰裕。”
楚龄山所说的,楚娆多少知道。楚家祖上做的是瓷器生意,家底薄弱,到了她爷爷那一代已经是入不敷出的地步,后来阴差阳错帮了祁家祖宗,才有祁家后来三番四次的帮衬。
阮氏看楚龄山神色愈暗,忙上前拉起楚娆,边拉扯边推她出门,“娆儿,你怎么又提此事了,快回去再睡一会儿。云珠,云珠呢,快把小姐扶回去。”
楚娆看着阮氏朝她摇头,可他们根本不知道,再过个半年多,祁苏就要病死了啊。
楚娆坚定地挣脱开阮氏的手,走向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