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和楚龄山说了一遍,索性楚娆现下已经醒了,算是有惊无险。
楚龄山清了清嗓子,侧着脸说道:“娆儿身子事小,不然影响婚期,我怎么和老祁家交代。”
阮氏知道楚龄山向来嘴硬心软,懒得戳破他,“没事了,祁家还送了好几盒红参过来替娆儿养身子。”
“嗯,你要记得,祁家对我楚家才是恩人。”
“知道了,老爷都说了几次了。”阮氏这时想起自己的儿子来,忍不住问道:“绥儿怎么样了,这次我看他都不怎么愿意去柳州那家书院。”
“哼!”楚龄山听到儿子的名字,原本和善的脸色登时黑了几分,“他当然不肯去了,不然还要我一把年纪,女儿都快出嫁了,还亲自‘押送’他去柳州么。”
“整日的不学好,就知道招惹姑娘,我们楚家在广陵城一半的名声都是这个败家子给造出来的!”
“老爷,您别动气,绥儿他年纪小,还不够稳重,假以时日——”
“慈母多败儿,就是你小时候宠的。”
吵闹声渐起,楚娆站在外头已经听了一阵,每次提到她哥哥,爹娘总免不了争执。
以前她被楚绥捉弄次数多了,最喜欢听爹娘训他,不过经过这次生死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