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捡起昨夜散落的牛仔裤,抖着腿胡乱套上,皮带发出叮铃声响,他随意地扣上皮带,头发投下阴影,遮住了所有表情。
卷着黑色背心从头顶套下来,粗呢的料子碰到抓痕,陆远没忍住咧了下嘴,回头见她目光躲闪,嘴边调笑的话就冲口而出,“你这指甲是不是该剪了。”
迟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还嫌短了呢。”
他哼笑着,低低说了声,“女人心。”
“早饭吃什么?还是小笼包加油条?”走出门前陆远回身问。
迟隐重新躺回到床上,被子遮住头,不愿意理会他。
怎么就做了?
她只记得昨天八点多宋薇在酒吧喝醉了酒,打电话给迟隐,她赶过去时,宋薇捧着空酒瓶,哭的稀里哗啦的,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谈了多年的男朋友劈腿了。
关于她那个男朋友,迟隐一直都不怎么看好,模样倒是帅气不过心思就有点不正,当时她就觉得两人迟早得分。不过感情的事身为外人迟隐不便插手,所以也就什么都没说。
被劈腿的宋薇拍着桌子控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迟隐听着听着,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陆远,当时她也诧异自己时隔了五年竟然还会想到他,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