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没和她多聊,说了几句就挂断了,迟隐松了口气,她隐隐感觉事情的走向不受她控制了。
陆远回来要怎么办啊。
迟隐越想越觉得吓人。
她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照常上班。
B市是个沿海城市,每年七八月份,又刮台风又下大雨,迟隐早上出门时天阴沉得可怕,风大得要把人吹跑。迎着大风撑开伞,撑开的瞬间几乎让她有一种被掀飞的错觉。
赶到电视台时,裤脚湿了一大片,湿答答的粘在小腿上非常不舒服,在迟隐用卫生纸汲取水渍时,宋薇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太倒霉了,今天天气不好,路上还堵车,结果我迟到,上来时正好遇见了主任。”
“没事,你和主任是一起迟到的。”迟隐看她狼狈的样子,戏谑着,“相信主任不会扣你奖金的。”
宋薇欲哭无泪,“他可是主任啊,我能和他比吗?”
“迟隐姐,你今天有什么事吗?”
“下午要去南坪村,我约了个老乡采访。”
“这么吓人的天,你还是别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