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去了路边一家店面随手买了一身,简单洗了洗就回了医院。
梁绪也来了医院,决定在临走前来看迟隐,跨进病房,见到的就是陆远握着迟隐手不松开的场面,他原地滞了会,轻声往里走。
“她没事吧。”
陆远回头望他一眼,点点头。
之后,两个男人便一左一右的沉默着。
这会近十点多,病房外探访的家属越来越多,声音吵闹,隔壁床的家属也小声说着话,唯独他俩人静默无声。
梁绪心里很复杂,他倒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到迟隐口中的陆远。
由于工作的原因,梁绪见过了各种各样的人,只一眼,他几乎就断定了陆远是什么样的人。
身量高大自带一股凶气,一定是混过,或者说有很多社会经验的人。在帮忙时毫不迟疑,甚至比他更能做出精确的判断,一定是经历过许多的大场面。
没想到,迟隐喜欢的是这样的人。
梁绪沉默半晌,说了句,“谢谢。”
“不用,我为的不是旁人。”陆远不矫情,也不想承受虚妄的道谢,要不是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