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处都落了灰,迟隐腿不方便就只把客厅擦了下,做完这些就到厨房做饭。
迟程半小时后就到了,正好赶上她在炒菜,迟隐一个人忙不过来,就使唤他,“来帮我打下手。”
迟程撇撇嘴,虽然很不乐意,到底还是帮了忙。
“怎么来这儿了,你不是在酒吧干得好好的吗?”
“酒吧老板得罪人,倒闭了,”迟程一边剥着洋葱,一边被熏得流眼泪,“我就跟着朋友过来这儿了。”
他实在受不了,把洋葱一推,“姐,能不能不吃洋葱,熏死我了。”
“不能,陆远爱吃。”迟隐想都不想就拒绝。
“………”
迟程又把洋葱拾起来,流着眼泪继续剥,口里还嘟囔着,“我还是你亲弟呢,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爱吃什么?”
“你只要不气我就是我亲弟,”迟隐的好心仅限于给洋葱加水,以防他被洋葱熏得太过。
“你现在在哪住?”
“跟我一个朋友合租。”
“朋友,什么朋友,”迟隐怕他又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皱着眉眉问。
“就朋友呗,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迟程含糊说着。
“你也二十三了,这个年纪在镇子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