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多岁的人了每天仍是早出晚归。
他有只活了十来年的老羊,村里人都知道老羊是老杨的命根子,就和福贵儿与他的老牛“福贵”一样,老杨等孙女上大学离了家,整日便是和老羊说话,人变得愈发孤僻起来。
我先回了趟家,放下近来挣的一些钱便跟着杏子去看她爷爷。路上碰到了急匆匆出村的阿牛,我停下点头示意。
本来是想问问他儿子牛宝的情况的,见他一脸焦急就没说话而是跟着杏子进了院子。人不在,看来是放羊还没回来。
“杏子,我去喝点水!”说着便去了水井旁。
老羊没出去,估计是身体更差了,我过去拍了拍它的头,它抬头看了我一眼便继续闭目养神。
我一声轻叹,这老羊和我是有很深的渊源的,在我十四岁和杏子一起去县城上初中那年,它正好出生了而我那时也遇到了影响我近十年的事。
我们没多等,老杨知道杏子今天回来赶早回了家,杏子正忙着做午饭,我叫了声杨阿伯,拒绝了款待便走回了家。
母亲正做着我从前喜欢吃的菜,我给坐在座位上忙了一上午的父亲按着肩,顺带讲起了我近几年在大学的生活。大都是我在说,一直到持续到吃完午饭。
“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