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分析,自是懂了,立马如释重负,又与她寒暄一番,先予了一百两银子,便放了苏鱼离开。
那王松送苏鱼时,道出心下疑惑,“苏小弟,如何知晓那王玉娘是个练家子?”
苏鱼瞧了一眼王松,“那你瞧那王玉娘一眼如何?”
王松挠头憨厚一笑,“自是盈盈玉貌,一弱不禁风的娇娘子。”
“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世人眼孔浅的多,又有几人愿透过皮相,看骨相呢?很多时候,眼见未必为实。”
“彼时与你相好之人石濂,你道府衙那考题甚难,只答三道,他口头允着,甚难只答两道,却不知心底狂喜着他答出十题,自是要胜予你……”
此话一出,倒是王松愣在原地,待反应上来,遂追向苏鱼,“苏小弟,你如何知晓?石濂那厮坑害于我……”
又三日。
苏鱼摆摊回府,一路哼着小曲儿路过菜场,准备给阿娘买回去一条新鲜鲈鱼,顺便再杀一只鸡,改善伙食。
拎着水灵的鱼儿,路过宣武门,那城墙布告栏里又贴出了告示,她那个丞相爹苏政可真是不死心,这都两年了,还抓着她跟阿娘不放,整日张贴告示寻人。
害的她只能日日扮作男装。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