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内,一丛青竹后,户部侍郎裴誉正坐在下首,与赵渊对弈,池中锦鲤游地欢快,在水藻中若隐若现,似在捉迷藏。
裴誉先低语道,“殿下早年出的这第二题,却是为难人。怕除了子毓这痴迷之人,也不知今年这批学子里可还会有子毓这般经纬……”
赵渊倒也不甚在意,手执黑子,想到来时在修仪亭中瞧见的那个身影,卖了个关子,“怕是要让裴卿失望了,不若来一赌?孤赌必有人解开。”
手中的棋子,一子落盘。
“属下赌今日无人可在一炷香内解出,殿下当年此题,属下与子毓也是想了一日,还是子毓更胜一筹,早属于解开谜题。”
裴誉自是不信,当年这题他与钟子毓都难以解开,这一年入学的世家子弟,他均暗中观察,并无人与钟子毓那般擅长算术。
“那属下自然是无人可解……”话音未落,裴誉便听到墙外交谈的低浅的声音越过高墙,飘进了院内众人耳中。
院墙之外。
刘子嵋看苏鱼一副呆呆的模样,“小苏苏,你快帮人家一起算!”
“算完了!第一题两千四百四十五斛两斗两升,第二题三千一百九十三合!”
“小、苏、苏——你……”刘子嵋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