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尚早,今又留堂一年,你且说说,入檀溪,将欲何为?何以谓之人才?”
苏鱼早便知晓马珪去年因为调戏良家女被留级,又不学无术,功课自是不过。
不过苏鱼倒是瞧到了马珪眸底的胆怯,看来这个谢鸿儒,是马珪的克星,毕竟他老子马昭还是谢鸿儒的学生,马珪在谢鸿儒的课堂,自是乖得跟个小绵羊似的。
此时被点名,虽脑袋一片空白,却还是恭敬地站起,作揖行礼后,磕磕绊绊紧紧张张,“学生……学生以为……以为……”
谢鸿儒眉峰皱的极深,都能清楚地瞧见褶痕,他扫视全堂,随后目光定在苏鱼身上,睿智夹杂沧桑的嗓音道,“你来。”
苏鱼暗暗后悔,刚刚不该好奇盯着谢鸿儒的眼眸,更不该与他对视,确实是个睿智之人,她也只看到了零星片段。
人才,鸿儒想听到的答案,是人才……什么是人才,从治国角度,苏鱼搜刮了脑海中记忆,有了,清了清嗓音,“世有贤才,国之宝也,古之圣王,恒汲汲于求贤,盖贤才不备不足以为治。鸿鹄之能远举者,为其有羽翼也,蛟龙之能腾跃者,为其有鳞鬣也,人君之能致治者,为其有贤人而为之辅也。”
谢鸿儒拈着胡须不作答,静静听着,“嗯,有贤而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