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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鱼已气短如虹,只赶紧漾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开始溜须拍马,“大人何以能用俗气二字,大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若是说俗气,那也只能是在下俗气,也是在下这等蓬蒿之人,大人风骨异秀,神采卓然,高才绝学,曙星东落,文才天纵……”
这好话谁不爱听,为今之计,只有挖空心思,全力以赴拍马屁,希望能把他给拍晕过去。
赵渊的眸触到那双委屈灵动的眸,还有那空中比划的黑色小手,心头仿若被这只猫爪子猝不及防挠了。
越发想再逗弄一番。
苏鱼的眸,一瞬不移地紧锁那骨节分明的大掌中,把弄着的她那可怜的荷包,那可是她的万贯家财,真是恨不得夺而溜之……
“你这荷包,绣的鸟挺别致的,我瞧着不错,不若送与我,我便不揭发你生火之事?”赵渊作势就要将那荷包收于袖中。
苏鱼两眼发值,一千两!
那可是一千两!她一千两的银票!
那可是攒了好久的家当!而且那不是鸟,那荷包上绣着的是白鹭!白鹭!
不是说这个裴誉是个管财政的,行走的钱袋子么!手握大朔财政大权,呼风唤雨,此刻的苏鱼真是恨不得磨刀霍霍挥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