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画本子……”
“画本子?那马大粪纨绔一个,是从不爱看书的,更别提什么画本子的!”刘子嵋一知半解地嘟囔道。
苏鱼见他一副不开窍的模样,遂附耳在刘子嵋耳边详细说道,说的刘子嵋那是一个眉开眼笑。
还不待她讲完,便一溜烟便跑出去办了。
苏鱼趴在案牍上奋笔疾书,只她这几日的作文,还未写完。
待刘子嵋偷偷摸摸回来时,苏鱼看着他的战利品,随便翻阅了几页——
《小尼姑从夫记》《恶女从良记》《se、魂》《御女记》……
画面旖旎,不堪入目……看的苏鱼目瞪口呆,“你在何处找这么多?”
“你记得在你右后方那个陶熠不?他喜好此书,因此,大家都知晓,他那里必能弄到,我买的,一本五两!花了五十两!”刘子嵋低语道。
继而又接道,“不过花多少两都值得!”
“就那个整日里之乎者也的,口中一大段,就那个整日萎靡不振,学堂都在睡觉的?”
苏鱼有印象,但对此人印象不深,也未曾有过只言片语,那日只道好此书,却不知竟是晚上熬夜奋战此等书画,白天堂上小憩解乏,白日黑夜颠倒,也难怪日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