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暄和兄,还望暄和兄守口如瓶!”苏鱼不想再与这个人继续聊下去,难道要尬聊吗?
“那日你允诺之事,可还记得?”朗润的声线,像是温和的春风拂过心尖,可这话中之意,却像玻璃渣扎在苏鱼的心头。
每次都被他抓包也是霉运当头,“自然记得,暄和兄若有需要,尽管开口,苏鱼自当尽力而为。时候不早了,刘兄还在等小生,先告辞!”
书也不要了,立马跑路,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般。
暮春时节,几场春雨,点点滴滴。
淅淅沥沥雨声,远山横斜,几番狼藉,被雨水清洗过的潭溪山,另一番风情。
就连崇文楼中都是泥土花香的气息。
窗牖前,桌案上摊开的是潭溪山书院院志,此刻苏鱼正坐在此沉思。
从庆历十年至庆历十二年,事无巨细。
按年份,事事巨细,只独独缺了庆历十一年春。
无一事记录院册之中,更是那场山崩地裂的地动。
那一年的春日,究竟发生了何事,那一年春日,又为何不曾载入院志?
“苏生,怎的在看这陈年旧事?还是庆历十年?”身后一道声音打破苏鱼沉思。
苏鱼回头,便见来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