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苏生可愿为本夫子解惑?”
“夫子哪里话,学生力所能及,自当全力以赴!绝无二话!”苏鱼虽已心下猜了一二,却慷慨激昂道。
“为何刘兄,次次所留课业均会答对,但本夫子次次与他讨论术算之事,不是上茅厕,就是要睡觉,不然就是你在等?”钟子卿眼所致,心所问,倒是让她吃了一惊。
遂又想到自己从未在人前表现过术算之事,就连作业,都是只对一题,或是一题都不对,这钟子卿怎么也联系不到她头上。
“刘兄虽不修边幅了些,倒也聪慧异常,通史经文,善赋能诗,只心性顽劣,许是夫子所议之题难了些,倒叫他生出几分胆怯来,这才次次逃避……”
“……”
虫蛰低叫,香炉中焚香丝丝沁人。
钟子卿未在追问,苏鱼只以为过了关,此时便见钟子卿的白子已然将裴誉这厮的黑子气数断尽,杀至绝境,她暗暗叫好。
只盼快快结束时,忽听耳畔响起那道清冷之音,“苏兄,此局何以得破?”
恁般熟悉!
“大人,观棋不语真君子。”她才不会插手,只盼这厮被钟子卿杀个片甲不留。
“苏生,莫不是盼着我输?” 赵渊抬眸,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