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这几日想到书童二字,苏鱼脑子已出现不下一百种死法。
偏生今日有一门,是苏鱼有一门令人头疼的课,音律课,她是音盲,萧氏从不准她动琴,她自是一通乱弹。
这不又受了罚,被罚站了于烈日下一个时辰。
已是五月天气,日头炎炎。
晌午时分,日光灿若骄阳,晒的她睁不开眼,闭眼假寐,忽听耳畔一声音,干脆利索,“苏公子,主子在崇文楼,还未用膳。”
苏鱼一脸懵,主子?哪个主子?
睁眼便见一常服佩刀男子,拱手想请,苏鱼对此人有印象,就是那个将她的烧鸡吓至滚落地上的亲卫,唤作黎淮,她见过此人身手,绝对是练家子的个中翘楚。
“那便做个书童吧!”清冷的声音瞬间在脑中炸裂,难道是他!
苏鱼一口血梗在心口,这是猝不及防就变成书童?
“只是在下,此时正在罚站,怕是得待我罚完。”
“公子只管去,主子自会做主。”黎淮颔首,主子还真是料事如神,苏公子果然
苏鱼骑虎难下,许诺容易实践诺言难!她这就属于大话讲惯,只以为是客气,却谁知听的人当了真,腿却还是得不由自主跟在黎淮身后往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