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卓北雅:“那我们不就是暴露了?”
魏君燃点头,负手而立:“可也已经达到目的了。”
哇哦。
她不禁咋舌,这家伙看着好看,仪表堂堂,英姿飒爽,其实腹黑的很。
“荆初说话的时候我走神了。”卓北雅踮起脚凑过去,笑嘻嘻的瞧他:“你给我讲讲。”
魏君燃不动声色的将扇子头抵在她脑门上,一边往外推一边道:“胡闹。”
卓北雅可怜巴巴的瞧着他。
魏君燃收回扇子。
纸片还没有发热的痕迹。
卓北雅深吸了口气,罢了,只能下回在做这个实验了。
李岩被诬陷偷税漏税,为了不被逮捕,杀了两个捕头,而当初上奏的人正是荆初的父亲。
如果李岩被证明是清白的,那荆御史就会被判处欺君大罪。
卓北雅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上次魏居然受伤的时候说的话。
“那国师呢?”卓北雅拖着腮,问,“国师针对李岩,应该不只是他得罪了他吧。”
“国师跟郑大人素来交好,如果我没猜错,这次受益的就是郑大人。”
“那直接抓郑大人不就好了?”卓北雅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