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上门,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懒懒的声音:“你会绣荷包么?”
原来刚刚厉渊就坐在这门后,亦棠与陈巧交谈的话皆一字不落地听进了他的耳朵里,自然也知道这“锦缘会”是怎么回事了。
这句话正戳进亦棠痛处,她哪会绣什么荷包,她可是连绣花针都没拿过几次好么?可是当下她却不甘示弱,她底气十足地几乎是带着点愤然地道:“会啊,怎么了?”
“那你秀两只野鸭子的吧,就是李茵容之前秀的那种。”
亦棠莫名其妙:“秀那个干嘛?”
“我觉得……还挺好看。”厉渊漫不经心地倾吐着自己心中想法。
听到厉渊把“李茵容”和“好看”联系在一起,亦棠心中忽然起了丝丝烦闷。
她瞥了厉渊一眼:“你都不已经有了绣着两只野鸭子的手帕了吗?”
她的口气明显不像刚才哪般心平气和,仔细一听,仿佛是在和人赌气。
厉渊冰冷的面容忽然有了变化,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升起了一颗星辰,他嘴角微不可见的扯了扯,眼眸瞥向别处,但是余光却稳稳地衔住亦棠,只见他悠悠地道“那个……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