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也曾在晚上来往过喻姚两家。他没有放开圈着她的手,反而搂得更紧。搂得紧了,便感知到她在颤抖。这已经超出单纯怕黑的范畴。
他心中有很不好的想法。分开的六年里,这对母女的生活也许并不像她们所说的那样——还算过得去。
可他现在能做什么?他只能这样搂着她,缓解她对这个黑夜的害怕。
过两天,周文菲便去军训。苦累在所难免,但也没有学长学姐们说的那么严苛。可以带手机,只要不在白天用,以及被教官发现就好,还可以买零食,只要不被教官发现就好。
唯一的状况,就是军训第三天周文菲来了例假。经血头两天的量有点大,她又在太阳下踢一上午的正步,中午回到宿舍就有点难受。可她不敢请假,下午顶着更大的烈日接着踢正步,就是靠意识死撑了。
休息时她蹲坐在一棵树下,头埋在膝盖间。
同分到这一个排的室友只有李晟,过来找她聊天,一眼就看出她不对劲,跑去和教官说她中暑了。教官啧啧两声:“才第四天,就这么娇气?”他叫李晟和另外一个同学把周文菲送去医务室,医生给她开了两天的请假条。
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