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姚婧的未来没有好处,他是既不深究也不细想了。最近半年,连吵架和碰面都在避免。他逐渐地认可、接纳婚姻中那些混沌的、最后不甚了了的缘由和情绪。
但显然,姚婧还是那个固执的女孩,固执地认为爱是一种纯粹的东西。
喻文卿就这样走了,周文菲只能上楼,小声说:“婧姐,你下午想做什么?要不,我陪你吧。”
“你不是要上课?”姚婧止住哭,扯纸巾擦眼泪。
“不是很重要的课,逃掉好了。”
姚婧冲着她一笑:“我想喝酒。”
“啊?”周文菲望着窗外,这太阳能把人晒晕,“你要去哪儿喝?酒吧现在不开门吧。”
姚婧已经招呼服务员买单:“去我家。”
半个小时后,周文菲站在喻文卿和姚婧位于瑞景公馆的顶层大宅里,门厅都相当于一间普通三房的餐厅,脱鞋后赤脚走几步,一条长长的过道横在脚下,过道两头都瞧瞧,心算一下得有十六七米长。她问道:“这套房多大面积?”
“五百四十多?”姚婧还在脱她的高跟鞋。
周文菲走进客厅,迎面是四扇高大的落地窗,她跑过去拉开浅灰色的窗帘朝外看一眼,午后刺眼的阳光让她眯了眼,再睁开一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