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哆哆嗦嗦的,即便是在白日也是需要披着厚重的外袍。更不用说是在寒夜里,天边一片月,装饰着蓝的有些异常的天空,仅仅是装饰,天一步一步将蓝色吞没。
谢弘微随手开了一坛子酒,酒香浓郁,四散开来。
“好酒,”萧引人是低着头也闻见了,“是笑三生罢?”
谢弘微执棋的手一顿,如无其事地继续下棋。
“阿兰最喜欢这酒,每天都要喝上这么一坛子。我已经快不记得这酒是何滋味了,快拿来我尝尝。”
谢弘微递了过去,眸光里发出雪亮的光。
“是啊,阿兰最喜欢喝这酒了,我们多少年没见了?”
“四五年了吧。诶,大哥不在吗?”
“他不知道又去哪逍遥快活去了。”
“不会呀,我昨天还见到他在商号里。大哥也真是厉害一两年的功夫,就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你这屁话还是对着他去说吧,我可不爱听。”
不管谢弘微如何的变化,萧引仿佛是他肚中蛔虫,想他之想,思他所思,一招一招拆的漂亮。
“你的棋艺越发精进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不敢哪里比得过世子呢。”
一群暗卫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