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个人也没有。阿蛮不见了踪影。
“阿蛮阿蛮”李靖澜试着叫了两声,嗓音惊人的沙哑,暗沉,烟熏过的嗓子。
困意一时袭来,李靖澜向后倒了下去,回到了梦境里。
南离宗归属于玉缺,明面上看似乎是朝廷治理,实际上暗潮涌动。
玉缺高高在上,身边有着两个护法打着伞,“阿兰,你只是病了,需要吃药。”
什么病,她得的什么病,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有没有人来告诉她,记忆剩下了碎片,七零八落。
他快要死了,一个走在雪地里,“阿萧,你在么?好冷啊,阿萧,哥哥你们在哪?”
雪愈发下的大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如同雨点,俄而雪骤,燕山雪花大如席。
“载雪”前方伸来一只手,将她拉起,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谁是载雪?你认错人了吧。”李靖澜喃喃自语。
“确实认错了,姑娘像是我的一位故人。仅仅是像罢了,你不是他。”
“那你是,我是你的夫君。”
梦境还在继续,李靖澜醒了。
夫君?我哪里来的夫君?
刚要问时那人的面目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