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恋地点了点头。
生物盲祝可以同学昨天顺手牵回家一株薄荷之后,就在万能的某度上查了一下,按照度娘的说法,把薄荷泡在了水瓶里,等着它长出根之后移植到盆子里。
结果大清早的,就被晨练的祝则安摇了起来,让她赶紧去看下那几撮软趴趴皱巴巴,变得蔫儿蔫儿坏的几片老头叶子。
她觉得不应该。
按照阿姨的原话,这是“随便种都能养”“糙得很”的薄荷,怎么一晚上没见,就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了?
对此,许随毫不留情地嘲笑:“要不我把你放瓶子里,然后把水没过你头顶一晚上,看看你能不能乡音无改鬓毛衰。”
祝可以:“……”
祝可以叹了一口气:“这薄荷怎么比你还娇气难养啊?”
许随:“……”
少年看着花坛里被挖出来的一个小坑,大概猜到这姑娘又找度娘问了一下,打算水培改土培了。
所以才一大早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两条街去找了新的薄荷回来。
只是……
“你摘的这几片叶子连根都没有,是知道横竖都养不活了,早点让它入土为安?”
祝可以听出了他讽刺的语气,一脸不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