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又滑稽,三言不合就跟对方打起来了,本来单枪匹马打得很是吃力的他,余光看到身边闪过一道身影。
下一秒,耳边传来了因为□□频频被撞击而产生的闷哼声。
他完全没反应过来那个看起来精瘦单薄的俊朗少年是怎么出手的。
反正眨眼之间,地上就横七竖八躺了一群鼻青脸肿的人。
而那个刚干完架的少年,把手头的木棍一掼,擦了擦额头的汗,神色跟跳了一场广场舞一样轻松平静。
然后闲闲睨了他一眼,就拎起一旁的书包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那一瞬间,钟徐友内心除了卧槽之外,完全没有想到其他可说的。
第二天还在早自习的时候,趴在桌上补觉的许随被叫了出去。
钟徐友完全没想到,那看起来差不多有三十岁的刺头男,竟然是个高中生。
他不由怀疑这傻逼是不是三鹿吃多了。
他更加没想到的是,一个差不多要成年的高中生,竟然还跟小学鸡一样幼稚,领着家长告状来了,说被他们班的不良少年围堵殴打。
换做是他,绝对丢不起这个脸,让别人知道自己被两个初中生打了个狗吃屎。
关键是,许随竟然没解释什么,就这么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