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气,许随捂着阵阵发疼的左手,慢慢转过脸去。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目光凌厉地瞪着他:“闹够了没?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送我这么大个见面礼??”
他视线在许随空无一物的身上逡巡了一圈,又把拐杖往地上一跺:“好好学习??你每天就是这样两手空空地去上学的?连书包都没有,你上的是什么学?!咳咳咳……”
许随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冷眼看着简山海往前弱弱走了半步,以手轻拍老者的背后给他顺着气:“爸您别气了,小随平时都有带书包的,我都看着的,这次,这次摸底考试他还进步了,是吧小随?”
简安伯将他的手狠狠一拨,握着拐杖的那只手背青筋暴露,胸口起伏得厉害,瞪着眼前这不知不觉中竟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小孩。
“那我呢,作为你父亲许之时的岳父,我有没有权利管你许家的事情?”
他话刚砸地,简山海就感觉到偌大空旷的客厅里,寒气更加瘆人。
许随微抬起眼,捏了捏肿起的手腕。
疼痛感随着血液快速传输到大脑,刺激着他将以往的种种一幕幕回忆了起来。
他舔着唇角笑了一声,语带嘲讽:“你敢管吗?”
“刚出生就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