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
“你有什么想法?”
虞烟一是惶恐,二是不可思议,“娘娘,怎么会是奴婢?”
虞贵妃幽幽叹了口气,“你生得好,加上皇后在旁煽风点火,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皇上始终不松口。本宫护不住你啊,那漠北王,如同龙潭虎穴,你这一去万事小心。”
虞烟抿唇。
“三日后举行册封大典后便启程去漠北。”虞贵妃虽不舍,但人言微轻,就算皇帝再不喜皇后,在大事上,皇后说得话始终有几分分量的,不似她,在宫里浮浮沉沉十几年,看似得宠,谁又知道她的难处,轻叹了一声,“来,本宫给你说说知心话。到底是虞家的姑娘。”
虞烟红了眼睛,“娘娘……”
虞贵妃也红了眼睛,不自觉换了自称,“我长话短说,你得记清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只要能活下去比什么都值得,不知皇帝和皇后何时宣你去问话,谨记了,先答应下来。不管听闻漠北王如何凶残,都不要信,只有去了,才知道漠北王到底是如何?一定要见机行事,别管我如何,去了漠北你好了,皇上自然好,你不好了,皇上也无影响,懂了吗?”
虞烟:“奴婢懂。”
“好孩子。”虞贵妃幽幽的补充了一句,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