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管事嬷嬷那般,是打心底的敬重。所以,那日她接了忍冬的话,也知徐嬷进来了,顺口一出,她也知道,她嘴里出来的话大部分都会转述给漠北王,为何她道了苦衷两字,漠北王却不为所动?
还真是冷漠之人。
到底要她怎么做?才能破了这个死局。
忍冬这几日见虞烟不似前些儿开朗,同她,郁夏和剪秋一道说笑,常蹙眉冥思,不知在思索什么,她刚拿了爽口的早膳回来,放在在桌上,紧接着问:“女君,可有烦心事?”
没应。
似乎想入神了。忍冬上前,加重音色又唤了一声,“女君。”
虞烟回过神来,“怎么?”
“奴婢见女君这几日不开心。”
虞烟摇头。
忍冬四下一看,屋子里没人,又低声说:“是不是因为君上?”
虞烟沉声打断,“别胡说。”
忍冬聪明的不问了,又道:“女君过去用膳吧,今儿个厨房做了皮蛋瘦肉粥,还有爽口小菜,香得很呐。”
虞烟没胃口,而后站起来,“我出去走走。”
忍冬不解,“可女君还没用膳呢?”
“回来再用。”
“清晨寒露重,女君当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