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过日子,别伤了和气之类的,至于女君,什么也没说,光附和。”
傅少廷“哦”了声,不知在想什么。
“女君是个耐得住性子的。”据她这阵子观察,虞烟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子,也配得上英勇骁战的君上,只是这身份上,徐嬷多少有几分顾忌。
若有朝一日颠覆了皇朝,两人倒是感情深厚,那不是折磨君上吗。所以这句话她说得含糊,却又止不住想为虞烟说上一二。
傅少廷敛眸,又“哦”了一声。
徐嬷欲言又止。
片刻,傅少廷站起来,“我过去看看。”
徐嬷:“君上慢走。”
出了屋子,傅少廷才想起一件事,他并不知道虞烟住哪间屋子,又不好意思回去问徐嬷,便硬着头皮往前走,随便拉了个丫鬟沉声问:“女君住哪屋?”
正从屋子里出来的忍冬抬眸一看,被吓得哆嗦,“就这、这。”这是君上,君上怎么过来了?看脸色不太好,难不成是为了秦娘娘一事过来兴师问罪?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傅少廷已经推门进去了。
“忍冬,怎么了?”虞烟以为是忍冬又回来了,她嘴馋,让忍冬去做做京城的玫瑰饼。这一天天嫌得无事,不找些事来做可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