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吧。”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将邬雪芳的思绪拉了回来,收了脸上的眷念,来之前,林长青还嘱咐她,要冷静一点,万不可吓到女儿。她依言在虞烟对面坐下,“我可以唤你安宁吗?”
“唤我虞烟吧。”
邬雪芳有一瞬间的失落,转念又想,女儿叫虞烟,当了这么多年的虞烟,突然说她叫林安宁,肯定接受不了。
“那我可以唤你烟烟吗?”
“都可。”
“烟烟,你手腕有块红色的胎记,是朵暗红色的小花,这个胎记很特别,想当初你刚生下来的时候,你父亲和两个哥哥都觉得诧异。烟烟,你有三个哥哥,大哥叫林鸿晖,今年二十有五,比你大七岁,是漠北的都尉,已娶妻,儿子四岁了;你二哥叫林鸿朗,比你大四岁,到处做买卖;你三哥你昨儿个见过,叫林鸿轩,比你大两岁,在君上身边做事。娘知道,亏欠你的这辈子都弥补不了,烟烟,你别不认我们,可不可以叫我一声娘……”邬雪芳说着说着就哽咽了,特别是看到对面的虞烟一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样子,生怕她不认他们。
“烟烟,都怪娘,没能早点找到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娘不会让君上这么对待你的,若是你不愿,就回家来,爹和娘养你一辈子,舍不